我仰慕竹,
我觉得竹是那种静默无声的,点点冒尖,后节节拔高的一种,稳与睿智。
竹,花中四君子之一。
我的卧室曾经有一幅画,给竹的评语是风骨。
自古文人墨客,风骨二字,却是难得。古代诗词多见怀才不遇,或报国无门。
而像陶渊明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李白: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。”辛弃疾的: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”苏轼的:“莫听穿林打叶声。何妨吟啸且徐行。”
但他们,却都不是我心目中的竹。
他们都曾辉煌,也曾跌落,他们有面对生活的淡然与豁达。
我却仍旧寻找竹,或许是铁血沙场的幕后军师,或许是行走竹林的江湖侠客,竹,是谁呢!
我想登上山间,看春雨后的竹,尖尖的叶,绿油油的枝干。
竹,与山泉为伴。
竹,本就具有骨相,书法中的瘦金体,在我看来,是书法中的竹,风与骨聚在。
我总是把竹与石灰联想在一起,他们皆是:“只留清白在人间。”
世间竹太多,若是我只寻其一,怕是不能,谁都是竹,自有各自的气节,有各自的骨头。
所以我仰慕竹,当我们都成为了自己,大概,我们便都成了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