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说！"朱元璋盯着我。

我深知此事关系重大，不敢贸然开口："陛下，此事牵涉皇室，臣斗胆请陛下移步密室。"

朱元璋沉默片刻，挥退左右。

在密室中，我躬身行礼："陛下，臣冒死进言。"

"讲！"

"此事...臣不敢妄议皇子之事。只是..."我故意停顿，等朱元璋示意后才继续，"臣以为，燕王此举，或许并非针对太子，而是..."

朱元璋眼神一厉："而是什么？"

"而是在试探陛下对藩王的态度。"

朱元璋眼中精光一闪。我知道说到点子上了。

"继续。"

"陛下，开国之初，既要用亲王镇守边疆，又要防范藩王坐大。这是个难题。"

朱元璋冷笑："所以呢？"

"臣斗胆建议：可下一道铁令，明定亲王权责。譬如不得干预朝政，不得擅自调兵，违者株连九族！"

"哼，"朱元璋冷哼一声，"你倒是会站着说话不腰疼。这样的铁令，谁去执行？"

我心中一凛。确实，这才是关键。

"陛下，微臣以为，可派心腹重臣分赴各地'协助'亲王，实则监视。"

朱元璋眼神闪烁："比如你？"

我吓得跪下："臣不敢！臣只是个..."

"起来吧，"朱元璋淡淡道，"朕知道你什么意思。此事容朕思量。退下吧。"

我如蒙大赦，连忙告退。

然而第二天，朱元璋就下了一道旨意：派我为北方军事参议，"协助"燕王朱棣镇守边疆。

这一刻我才明白，自己也是朱元璋大棋局中的一枚棋子。身为皇帝的眼线，去监视一个亲王...这差事，可真是险之又险啊。

临行前，徐达偷偷告诉我："小心些。燕王不是善茬。"

我苦笑。这种差事，但凡有个闪失，怕是小命不保。

可又能如何？这就是在帝王之家讨生活的代价。

北方，我来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