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泥是泥来沙是沙
累累荒丘之间,多黄沙与蔓草。弯弯曲曲的溪流的沙滩上也是。
老家白沙溪在山洪过后,部分污泥会与黄沙一起积淀下来。高畈村村民想建房子,需要用到沙浆来砌砖成墙,就会拿四齿钢耙掘开泥上的蔓草。如果还觉得蔓草下的黄沙泥头重,那就选用铁丝网撑起的长方形筛子再筛一次就可,再不济,就用水漂洗也行。
院子外有整齐的柴摞。
总的说来,泥是泥来砂是砂,两者因内质不同,无法粘合在一起。直到后来有人发现了石灰的粘性能力,这才有了“三合土”的美名。
二、沙是沙来泥是泥
50前,以砖墙而立的大多是徽派建筑和中小学校舍,而以泥墙而立多是新建的农舍。
普通农户建农舍,往往东借西借,早把家底的钱花光了,为了美观也为了减少未来泥墙的风化,都会先左手拿干湿度相宜的土泥劈在墙面上,右手用洗衣的木把槌平。这是一项力气活,我在当第二生产队小队员期间,曾被安排到新建的蘑菇房项目工地上,干过下手活,也就学过。
后来,泥水师傅采用了沙石灰浆来抹泥墙,虽然墙面发干后颜色灰白或者浅白,看上去也洋气许多,但若干年后,一到梅雨季节,墙面受了潮,大量空气钻入后,会成片成片脱落,又露出了泥墙的真面目。也自那以后,我更加明晓了沙与泥两者之间根本不搭的事实。
那么,夯实的泥墙本身,经日晒和风化后,是否主要还是因沙子的脱落,逐步萎缩且形象猥琐起来,至今还没拿到科学的依据。(未完待续)